慕浅听得嗤笑了一声:不愧是他。跑哪儿去了?
这句话说出来,两个男人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,相互对视一笑。
说完这句,叶瑾帆挂掉电话,迅速闪身下了楼。
叶惜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,她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。
霍靳西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,这才又对电话那头的齐远道:先观察清楚到底是什么人,不要轻举妄动。
一群人骂骂咧咧,又在周围胡乱找了一圈,拿手电筒四周围照了一下,最终都坐上了车。
叶惜反复将手头那封信编辑了又编辑,每一个词语都反复斟酌,不知不觉,又弄了将近一个小时。
你真是让我见识到了下贱的最高境界。叶瑾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冷冷道,女人轻贱过了头,对男人而言,就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了,更何况,从一开始我就是在骗你——你以为我会对你这样的女人动真心吗?呵,我告诉你,不会,哪怕一分一毫,都不会。从头到尾,我就是在利用你,既然已经利用完了,不一脚踹开还等什么?可偏偏你还能贱成这个样子,一次又一次地自己贴上来还不许我走?你凭什么?既然一身贱骨头,那就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了。
嘘,别担心。叶瑾帆说,还没到那一步——
一直以来,叶惜都没有过多关注过叶瑾帆生意上的事,但是上一次,陆氏在欧洲的投资遭遇惨败之后,她是在叶瑾帆身边亲身经历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