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然,能够让她惜命的原因有很多,不需多问,霍靳西亦是其中一个原因。
陆沅闻言,不由得微微拧了拧眉,对上霍靳西的视线,才又道:那你先回去休息吧,我去看看爸爸。
听到开门声的瞬间,她连忙将手中的东西藏到身后,抬眸看向了站在卫生间门口的男人,有些心虚地笑道:这么快洗好啦?
陆与川听了,夹烟的手撑着额头,静了片刻之后,再度抬眸看向慕浅,在你心里,同样该死的人,有我吗?
陆沅这才在他旁边坐了下来,道:爸爸,你伤得严重吗?有没有其他症状?
想到这里,容恒不由得看向了霍靳西,心中暗自庆幸霍靳西没有做过什么违法的事,可是一瞬间,他心头忽然又生出别的好奇来,忍不住问慕浅:如果是二哥做了不该做的事,你也会毫不犹豫和袒护吗?
即便是司机早已见惯各种大场面,听到这句话,还是控制不住地踩了一脚刹车。
妈妈——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,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,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,喊着最信赖的人,一声又一声,妈妈——
慕浅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死气沉沉的陆氏大厦的。
如果在平常,慕浅肯定会很享受他这样的服侍,可是此时此刻,她有些心慌。